十五、十六(第5/6 页)
餐厅坐了半天,老太太便谋算打牌,她没少讲赵宽宜拉我出去就不回来的事。我不好发话,但想起昨晚点滴,心中就有百感交集,可忆到最末只剩忐忑。我怎么都不敢看赵宽宜一眼。
赵宽宜几句打发他外婆,但牌局是推託不了。
老太太喜孜孜的,就去喊阿姨来张罗,赵老招呼我先到客厅,而赵宽宜起身时,几上电话正好响了,他去接,不过没讲太久,很快掛掉。
赵宽宜来客厅,赵老便问谁打的。
「是叔叔,说可能晚点过来。」
赵老听后皱了一下眉,但没针对这个说什么,只讲别的。
我未多问,赵家亲属看似简单,实则庞杂,老将军虽只有一双儿女,但一干兄姐弟妹广开枝叶,一堆姪子姪女,到如今,算一算也要有几十口人。
而这些赵氏子孙,有几个亦在联天内佔有地位。我和其中曾有过机会接触,但后来因缘巧合,合作转到叶文礼手上。
为此,陈立人还和我抱歉,但我其实不在意,反倒庆幸,赵家人都不好应付。
阿姨请我们去打牌间。
这次,赵宽宜是我对家。
我专注凑对子,少往他看去,只几回也是匆匆别过。而他似不觉有异,言谈皆如昨日。
看他如此,我不禁侥倖,或许他一觉睡醒真是忘了。
那也好,忘了很好——若是这样,我也不该彆扭。这么想后,我忽感轻松,但每次和他说上话,又总要有一丝惘惘。
四圈玩下来已过午,老太太终于尽兴。
牌局结束,几人却都不太饿,老太太让阿姨只煮一些咸点,吃过后,大约精神乏,在客厅中待一会儿就上楼。
赵老亦有倦意,这时却有来电,一会儿便有客要到。
我不好再打扰,趁机告辞,当然还由赵宽宜送一程。
赵老道:「有空再来玩。」
「好的。」我说,不敢让他多送。
大门关上,进到电梯里赵宽宜问我:「有东西落下吗?」
我道:「没有,哦不对,倒是有的,都在你外婆皮包里了。」
赵宽宜默然,才讲:「还真不知道你对输钱很在意。」
我解释:「不是的,输多少钱不是问题,只是输这种事滋味太不好,尤其输给长辈,要想拼命又难为。」
赵宽宜听着看来,好似不以为然。
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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