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性休闲第一卷第四章汉娜的评估(第5/16 页)

的四柱帐幕里。这是沃斯堡郊外人们居住的一个大地方。我们离开了那里，搬进了城市。她离开了我父亲、她的亲戚和所有人。但这对她来说很难。她没能成功。”

“你可以在那里娶一群妻子吗?”雅典娜问道。

“最多四个。以前是比较多的。但之后就只有四个了。”

“四柱?”雅典娜问道。“你确定这不是四个枕头?”

汉娜看着雅典娜，一开始不明白她的意思，随后她明白了。上帝的四大支柱（pilrs）：信仰、家庭、政府和商业变成了四个枕头（pillows）。床上的枕头。

“哦!”她说，然后她几周来第一次笑了，笑得像她记忆中的这辈子都没有笑得那么厉害。

汉娜笑得太厉害，她哭了起来，擦着眼睛。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”她对雅典娜说，不知道为什么这很有趣。她想象着现在的四柱里的人，自豪地站在周日集会前，每个人都为他们的四个妻子拿着四个枕头，她继续笑，弯下腰。其他一切，她的裸体，她的项圈和锁链，她不确定的命运，此刻都被欢乐所包容。

汉娜慢慢恢复了平静，再次擦了擦眼睛，看到手指上的黑色污迹，知道她的脸很乱，但她不在乎。她看着雅典娜，女孩也对她邪恶地笑了笑，显然觉得汉娜的笑声很美味。

雅典娜拿出手机，按了一下，抬头看着汉娜。

“你还想知道什么?”

“我想我想知道一切，”汉娜说。“你家是怎么样的?”

“有25个房间。”

“二十五间卧室?”“不，有七间卧室。共有二十五个房间。比如厨房、主餐厅、小餐厅、客厅”

“有两个餐厅吗?”“是的。有一个是用于丰盛的晚餐，既有为人们聚会准备的丰盛晚宴，也有我们通常吃的晚餐。”

“这是一座豪宅。”

“没那么大。”

“不过听起来不错。”

“我猜也是。”

“对我来说，住在那里会是什么样子?”汉娜问道，希望这个含糊的问题至少能提供一些信息。他们会对她很刻薄吗?他们是不是吝啬、贪婪、自私、残忍、不体贴人?她不能直接问，但这却是她最想知道的。

雅典娜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。“他们很好，但很奇怪。”汉娜扬起一边眉毛。她觉得雅典娜说“他们”很奇怪，就好像雅典娜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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